奋进强国路 阔步新征程 | 潮涌风帆劲 续写“新”江河故事 全球看热讯
淮河让中国的南方、北方有了清晰的界限。但也正因为地跨淮河,安徽的地理位置反而有些模糊,北方人觉得这里是南方,南方人觉得这里是北方。
作为南北分界线的淮河,被称为“最难治理的河流”。70多年来,江淮儿女一直致力让淮河安澜,淮河成为了新中国成立后第一条全面系统治理的大河。
这是临淮岗洪水控制工程的主坝,全长近80公里,仿佛缰绳一般勒住了桀骜不驯的大河,也将淮河干流的防洪标准提高到百年一遇。
蚌埠闸是淮河干流上最早建成的大型水利枢纽工程。横卧淮河之上的水利枢纽,也让鱼类洄游一度受阻。
2023年,安徽淮河干流的两座水利工程,全部修建了洄鱼廊道。在蚌埠闸这里,观鱼长廊可以近距离观察鱼类洄游的过程。
进入新时代,工程建设全面提速。堤坝、水库群、蓄洪区与防洪枢纽共同组成的防洪工程体系,构成了安徽治淮的“铜墙铁壁”,并且一直还在不断建设完善。
在淮河南岸的大别山区,5座大型水库构成了大别山水库群。新中国第一座连拱坝、第一座大头坝、第一座自行设计的重力单拱坝都诞生在这里。
但是,这并不意味着万无一失,一旦发生了超过水库调蓄能力的超量洪水,又该怎么办?
沿着淮河大堤,一些水闸与大堤融为一体,水闸背后是一片农田广布的低洼区域,这就是蓄洪区。一旦发生超大洪水,这里的人们就会提前撤离,这片土地会作为临时水库暂时存蓄洪水。
在淮河干流安徽段,这样的蓄洪区有15处,总库容达到了107.7亿立方米。为了让生活在蓄洪区的人们不再面临水来人退的窘迫,从2018年开始,安徽60多万蓄洪区群众陆续得到安置。
打开蓄洪区的代价是沉重的,为了不让万一发生,一条被称为孪生淮河的数字河流被建立。通过模拟淮河的降雨、洪水以及水库调度等过程,可以提前预防和应对灾情的发生。
而在淮河以南,200多公里外的长江,正在经历着“共抓大保护、不搞大开发”的变革。这是位于马鞍山市的薛家洼,曾是渔民、渔船最为集中的地方,江边也遍布散乱污企业。2020年以来,安徽省19799户渔民陆续退捕上岸。
沿江的散乱污企业以及落后的生产设施也逐步离开了江边。与薛家洼相隔不到30公里的天门山,因为李白笔下的“天门中断楚江开”而名声大噪。东梁山、西梁山隔江相对,仿佛天设的门户。
几年前,如果我们也像李白一样乘船路过这里,目光可能会被东梁山上的一座电塔所吸引。
这座建在东梁山上的烟囱式电塔,是新中国第一座投入使用的跨江电塔。在2019年进行了爆破拆除,天门山的风貌得以恢复。伴随旧电塔的倒下,白鹤滩送往江苏的800千伏特高压新电塔拔地而起。
在发展中保护,在保护中发展,长江是经济发展倚重的黄金水道。安徽长江地区汇聚了全省70%的新兴产业基地、80%的高新技术企业、90%的上市公司,成为安徽发展水平最高、创新活力最强、增长潜力最大的地区。
如今的长江不仅是黄金航道,也成为了江豚的乐园。在安徽铜陵的一处江心洲上,一座独属于江豚的国家级保护区成为了它们的庇护所。随着长江大保护不断推进,江豚数量止跌回升。2022年最新一次科考显示,相比于2017年增加了23.42%。越来越多的人们也和它们不期而遇。
与江豚一样,分布在长江中下游的扬子鳄野外种群数量也在恢复。在位于安徽宣城市的国家级保护区内,开展了20次野外放归。现在,野外扬子鳄种群数量从不足300只增加到了近1400只,大多数已经适应了野外环境。
安徽的江河故事还远不止此。在这片水资源夏丰冬枯,南多北少的土地上,人们决定打破资源的不平衡,用人力创造新的江河
引江济淮,这个以城乡供水和江淮航运为主的大型跨流域调水工程,被称为安徽版的“南水北调”。安徽地形南低北高,数十座泵站将长江水不断抬升,翻山过河,连通淮河。
江水北上的过程中,有这样一座“河上有河”的水利奇观。这是因为淠河总干渠挡住了引江济淮北上的河道,为了让河水不犯江水,水利建设者架设渡槽,让淠河从运河上“飞跨而过”。这座钢渡槽主跨跨度达到110米,是目前世界上单跨最大的通水、通航钢结构渡槽。
利用现代科技和工程技术,沟通江淮的梦想得以实现。目前,引江济淮一期工程已通航、通水,惠及5000多万人。
在现代科技的帮助下,我们正在重塑江河、创造江河,将继续与这些古老的江河并肩前行,续写属于我们的江河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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